端好若是撒了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(下/微H)(2 / 3)
擦,早就意动的小穴被指节浅浅一入,也收缩着挤出淫液来诱惑他获得更多快乐。
弱水随着他手上动作腿心一酥,猛然回过神来,“你!”
“我什么?”韩破似笑非笑的瞧着她。
“你、你大胆!”她夹着腿,瞪着冷眉冷眼的韩破,又惊又羞,“嗯……啊别……呜”
只是话出口时,恰好被他用薄茧指腹上下刮擦着蕊豆,她喉口与腿心像连着一根琴弦,他轻轻一拨,她恶狠狠的呵斥就变了调,娇痴地一塌糊涂。
韩破嗤笑一声,幽黑眼眸流出诱惑之意,“妻主喘的好浪啊,看来是受用为夫的,既然如此,妻主不若与为夫聊聊今日此行目的,若真的对他旧情难忘,夫郎我也不是小气之人,现在就去将他接回来,日后同他一道在榻上服侍妻主,好也不好?”
弱水本酥了身子,听到此话一下子瞪大眼睛,耳根“噌”的一下烫起来,“你、你……嗯,说什么……胡话……”
哼,她自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胡话。
韩破冷睇着她,少女发髻散乱,明明眸含嗔色,却因手中端着一碗热汤药而不敢乱动,任由腰肢拱翘着花穴被他手指肆意揉弄,眼梢生生晕起一尾软红。
若是现下放她出去,这样软艳撩人的容态怕是又要引得不知多少小郎自荐枕席。
哦,不用外面,他成婚才不到两日,就有人追到他家里来了。
他不由脸色一沉,啪啪两巴掌打在她肥软屁股上,声音在车厢中清脆响亮,丝毫不留情面,“那妻主可千万要端好,若是撒了半点,就见不到想见的人了,嗯?”
弱水眼睛里都快蓄起一汪水,她夫郎若是个宽容大度的,她也不至于遮遮掩掩,可他不是,她要是在这时松了口,认了帐,日后这妒夫指不定还要生出多少口舌。
她不服气地嘀嘀咕咕,“我能想谁?你要这么想,那我也没办法了……”
都这样了还嘴硬?
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,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汤药,俯身来堵住她的嘴,苦涩的药汁从他唇齿间被渡了过来,他舌头滑来滑去顶弄着她齿间上颚,逼得她不得不将药汁咽下。
弱水不断仰头避让,又怕药汁洒下脏了车上的毛毡,只能颤颤巍巍的举着药碗。
她的顾忌让韩破更加猖狂,他揽着弱水蜷伏在自己身下。
两人不断交换唾液,舌尖模仿着性器一样在她口中搅弄,弱水不禁心越跳越急,腹间热意往下游走,小穴愈发酥软发热,叽咕一声吐出一大泡淫水。
掌心正肆意揉着她花穴的韩破自然一清二楚,心中快意,手指越发狂乱弹动。
“唔……别……”弱水被亲的两眼发昏,浑身酥软,手一软,瓷碗险些倾倒,又被韩破抓着手腕扶起来。
她这才猛然一惊,小刷子似的眼睫一抬,皓齿不客气的咬在他舌尖,低叫道:“药!烫死你算了!”
韩破嘶了一声,退出咬人小猫的攻击范围,不耐烦地皱了皱眉,目光落在她半举着的手上,声音冷飕飕落下来,“怕什么,喝了便是。”
弱水心下暗喜,赶紧把剩下的小半碗药往前递了递。
“嗤,没出息。”韩破从她手上接过药碗,低头饮尽,将碗撂在旁边的乌木小案上。
弱水揉了揉酸胀的手腕,见机翻身要跑。
只不过还未扑腾两下,又被韩破长腿拦下。他仗着肩宽腿长像逗不足月的奶猫一样,耍的弱水团团转,一带她的腰肢,她就摇摇晃晃栽进他怀中,可怜兮兮地被掐着后颈又渡进了最后一口药汁。
她吞咽承受不住,药汁从被吮的红艳肿胀的唇边流下,弱水气地掐他腰肉,韩破才得意洋洋大力勾卷着混了她口中津液的药汤吃去。
“苦死了……”
几番下来,弱水已经被他作弄的晕头转向,早忘了要下车的事。
韩破郁气未消,睃了眼她,忍不住挖苦道:“哪里苦?妻主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甜多了,上面的惯会让人生气,你说是不是?”
他一边说着,手指刮了刮她泛滥到大腿上的淫水,往上寻到那湿糯的一口小眼,向里摁了摁,水多到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。
“呜嗯……”弱水浑身一颤,歪倒在他肩上,早已空虚难捱的小穴无力抵抗,身不由主地翘起屁股,让他手指慢慢插进去。
一根手指就让弱水觉得穴里被填满了,他指腹抵着层迭紧致的肉壁探到底后,又弯屈着退出来,如此反复,抽插的越来越快,直到弱水感觉下半身快要不是她自己的,粉腻屁股夹着他的手不停上下颤抖,发出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难耐呻吟。
午间空气溽热,厢内情欲涌动。
她浑身起了一层薄汗,上下都是湿淋淋、汗津津的。
韩破沿着她下颌一点一点亲吻,粉玉皮肤沁起的汗珠被他舔舐干净,口齿间的乳嫩淡香却让他呼吸越发粗重,他试探着往那紧绞的穴中又插进一根手指,两指并入,唇下立刻感受到她扬起的脖颈忍耐又愉快的紧绷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