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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桐开始时猜想过林贲是那个背后的操作者,嚣张的姿态,没怎么藏匿的坏心眼。
但搞了他一次就知道不是,外强中干得像娇养出的小公子,她得手得太容易。
沉桐像待在真空的罐子里,呼吸都带着牵动眼泪的寒酸,两者并没有什么关联,非常牵强,就像她想不通陈舟为什么要搞她。
是她的好感让他恶心吗,也罪不至此;是他本来就喜欢温柔笑笑地背后折腾人吗,那她好像更喜欢他了。
百思不得其解,沉桐困惑地缓慢呈现出短暂的哭丧脸。
“那你知道怎么才能找到陈舟吗?”
“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,”林贲看她瞳孔散得瘆人,又找补了句,“不过,我们可以相互补充信息,这样或许可以整理出更清楚的思路。”
沉桐在找不着方向的时候摆烂地离谱,只能接受他这一蹩脚的托辞,起码可以找点事做,让她逃避。
沉桐安静地点点头呈现倾听状态,像可以马上点到名站起来对答如流的好学生,乖巧得有迷惑性。
其实思路早跑偏了,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箩筐的废话,实际上在比对林家兄妹二人的状态。
不对劲呢。林贲在林蔓旁边的放松状态,显示出二人关系不一般,不是普通的那种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兄妹,带着倾斜的照顾关系,倒像是共事的同事,默契中带着点不爽。
兄妹间的相处千奇百怪,以上都不能作为判断依据,只是林蔓给她一种不对劲的感觉,那是一种人的本能,大脑前额叶没有反应而反馈的反常。
“张嘴给我看!”沉桐大声一呵。
林贲神色怔忪地小幅度张了张嘴又反应过来紧闭上嘴,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。
而林蔓,保持着沉默,缓慢地看过来。
她知道问题出在哪了。
眼泪堆在眼睑,卡在说完一句话就能憋回去的乖巧位置。
沉桐想要抱抱他,可也只是走过去蹲下抬头看他。
“小妈,你还是适合笑起来的样子。”
他笑起来像泓太阳照射下的流动的清泉,安静地待在旁边看着他就很舒服,靠近了美好,冷冷的也很可爱,很有态度吧,可惜冷下来的他是呆滞的,让她有点心疼。
沉桐缓慢地触碰上他的手,想要握住相互温暖。
就在她抓住的一瞬间,眼前的“林蔓”整个人溃散成倒塌的蜘蛛塔,毛赖赖,或细长或粗壮或圆短的腿,眼前都是腿和肥大的腹部,细看粗看全是蜘蛛,难以给自己洗脑,用想象来忍受,顶多头皮炸开地想一句:爬得都好快啊。
活生生的人不见了,沉桐保持蹲下的姿势可以看到林贲僵硬地不敢动,忍受着蜘蛛在他身遭窜开。
沉桐感觉身上痒痒的,她盯着眼球震颤的林贲,从自己发痒的头皮上摘下来一只卡住的调皮的蜘蛛,手心里黏黏的,羞怯的细腿在她手心挣扎,她把目光抛回手心,会心一笑,要是陈舟的腿也能这样勾缠她,那还挺刺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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