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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29决心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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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

何时雨拥着身子,走进一家24h营业药店。

“老板,避孕药有吗?”

她拿出手机准备付款,身体是抖着的。

尽管已经极力去并紧腿了,下体仍流出温热的浊液。她不知道那些属于什么,欢情后爱的结晶?

不,只是某人凌虐她之后,留下的恶心排泄物罢了。

顾非然没有进来,靠在药店门口的玻璃门上,抽烟。

隔着有点脏的玻璃,静静看着她。

她浑身在抖,他掐烟的手也在抖。把属于他的东西全射进去,并没有带来预料之中的快感。

反而像一块巨石,压着他的心,闷闷的,沉沉的,喘不过气来。

“顾非然,我们到此为止了。明天,以后,再也不见。”

脑子里一直回放她的话。

在岚顿酒店,她也说过类似的,当时只当这女人是赌气。

可这次,语气是那么笃定,眼神又像一把利剑,直插他的心窝子。

顾非然从不挽留任何人,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没有人值得他流连。

“好。”他回答也相当利落。

药店老板看了看女人,目光又落在门口的男人身上。

两人打扮地精致卓群,可在半夜时分,都透着少许狼狈。

把紧急避孕药交到何时雨的手上,还没握稳,她就急切地拧开药盖子,倒出两颗,吞咽下去。

“美女啊。”她忍不住多嘴,“这个要少吃,伤身体的,看你还年轻。”

何时雨吞得太猛,被呛了一下,手狠狠拍着锁骨。

“以后啊,让你男人戴套。”药店老板指了指收银台前的避孕套,顺势推销了一波,“我们正在搞活动,要不要带点。”

她尴尬地苦笑,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
他们不会再有第二次,也不会再有以后了。

租的公寓就在市中心,何时雨是徒步走回去的。

一路上,她感觉下体的黏液越流越多,内裤已浸湿,顺着大腿根子内侧流下来。

回到家,她先开卧室门看了眼陆陆,已沉沉睡去,悬着的心安稳下来。

多日不见孩子,不知道他有没有害怕,有没有想她。

随后,便把自己锁进卫生间,冲洗掉身上所有污浊。

她的眼泪混进奔流的热水里,捂着脸蹲坐在淋浴间角落,失声痛哭起来。

何时雨,你可真是蠢到家了,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人。

还自诩头脑超群,这么多年,读的书都喂狗肚子里去了。

顾非然是什么人?你蠢得想把他当作资源踏板,往上跳。

你能忍受他的肮脏、下流、卑鄙、把女人当刍狗,随意糟蹋的秉性么?

你根本没有这个能耐,你是玩不过他的。

到最后你被吃干抹净,像个破抹布抛弃,人生的大好时光就耗费在他身上,值得吗?

陆陆长大了,会怎么面对你?

你的父亲何斌,在九泉之下,会怎么看你?

你想过吗?

“顾非然这个人没有底线,风评扭曲,你跟着他是做不久的。”

郑成林的话像警钟,在她内心长鸣。

顾非然把她当婊子,可她却做不到抛弃所有,躺着跪着把钱挣了。

她想站着挣钱,挺直腰板。

可那男人是根本不可能让她站起来的。他从未真正看得起她过,她也只配吃些嗟来之食。

那些对她所谓的“好”,也不过是他惯用的、迷惑女人的手段。

就像毒品,若长期服用,便会上瘾,这辈子都戒不掉。

何时雨做了人生中第二个决定。

第一个是六年前,把陆陆生下来。

第二个,便是现在,她决心与顾非然断绝一切关系。

她进去洗澡那会,顾非然一直坐在客厅里,手上的烟条没停下来过。

直到兜里那包被抽光了,他烦闷地把壳子摔在地上。

一个普通的、落魄的、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女人罢了,身边还带着一个累赘,毫无圈点之处。

却在看到她决绝吞药的瞬间,心仿佛被揪死了一般。

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拥有这样的情绪,就是曾经的沉柯云也不行。

他无比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
何时雨出来后,情绪收敛好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她从储物间拿出行李箱,把陆陆和自己的衣服、生活用品,全数收进去。

顾非然看着她的动作,眉头紧锁,想说些什么,又咽了回去。

何时雨把今晚穿的那件dior礼服迭好,看都不看他道:“这个你拿走,我不需要。”

她又从包里翻出公寓的门禁钥匙,还有他给她的那张私人银行卡。

“才开始做,没多少利润,也没亏钱,我一分不拿。钥匙、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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