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尉人意欲试探失去褚啸崖后的北府,是否还有一战之力。褚盘接任后夙夜匪懈,磨合兵将,防备的就是这一日,立刻率五万骑奔赴淝水应敌。 &esp;&esp;胤奚亦率领凤翚全营人马,由巢湖北上加入战局。 &esp;&esp;收到消息的谢逸夏只在头几日至将军岭眺望敌情,当得知这回来的不是北朝大行台赫连朵河,便从容而归,放手让儿郎辈施展拳脚。 &esp;&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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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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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尉人意欲试探失去褚啸崖后的北府,是否还有一战之力。褚盘接任后夙夜匪懈,磨合兵将,防备的就是这一日,立刻率五万骑奔赴淝水应敌。

&esp;&esp;胤奚亦率领凤翚全营人马,由巢湖北上加入战局。

&esp;&esp;收到消息的谢逸夏只在头几日至将军岭眺望敌情,当得知这回来的不是北朝大行台赫连朵河,便从容而归,放手让儿郎辈施展拳脚。

&esp;&esp;敌方主将是一名年过四旬的越姓胡将,在谢澜安所写的尉将谱上,榜上无名,打法中庸。两军鏖战三日夜,北府军锋芒强劲,而凤翚营调动灵活,人数虽少却神出鬼没,收割人头毫不手软,胡将自负兵力强盛,竟寻不出可以突破的间隙。

&esp;&esp;江南地域水网密布,与沃野平原的战法不同,胡将首攻不克,引兵后撤五里,蓄力进行二次冲锋。

&esp;&esp;胤奚和褚盘这边则战线严密,严阵以待。

&esp;&esp;十日后,胡虏冲击又败,久克不下徒耗粮草,终于在二十日后,铩羽退兵。凤翚营在后追斩敌首五百余。

&esp;&esp;水波不兴的巢湖北面,军甲服色不同的两营兵士在打扫战场。

&esp;&esp;褚盘将染红的头盔拎在手里,听副将回报伤亡情况。副将走后,他转过头,看向站在水边擦刀,背影沉静的胤奚,眼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。

&esp;&esp;不可一世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在他人手里,褚盘一直不让自己去细想这件事。可此战中,他亲眼见胤奚一面发令行旗,急于星火,一面身先士卒,酷胜秋霜——胤鸾君明明是主将,却冲锋在第一线,那快疾悍厉的刀法,让褚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
&esp;&esp;还有,北府向来独立出兵,不需要其他营队配合,褚盘此番有信心应对敌袭,也并未向朝廷要增援。胤奚却带凤翚营不请自来,是示威?还是督战?

&esp;&esp;察觉到背后的视线,披挂甲胄的胤奚没回头。重新改良的鸾君刀很趁手,他端详着拭亮的刃芒,说:“想杀我,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
&esp;&esp;要报仇现在就动手,他还要赶着回家。

&esp;&esp;褚盘浅色的瞳孔缩了缩,下一刻,他平静地收回视线。

&esp;&esp;“我为女君效命,百死无尤。你我是袍泽,胤统领不用疑我。”

&esp;&esp;胤奚抬手抹去干涸在脸颊边的污血,侧眸看向褚盘。

&esp;&esp;年纪不大,这么能忍啊。

&esp;&esp;褚盘坦诚地迎着对方的视线,余光落在那把雁翎形的鲛皮刀鞘上,寂静了须臾,还是询问:“屠鲵剑何在?”

&esp;&esp;胤奚没有回答,转头看向行营外,正在分别点算杀敌首级数的戏小青和纪小辞。

&esp;&esp;八百里加急的捷报传回金陵时,京中已下了几场秋雨。

&esp;&esp;谢澜安见到捷报,心中落定,不等下朝便让允霜回府传话山伯,从窖里起出百坛好酒。

&esp;&esp;两坛等二叔和胤奚回家后共饮,余下的犒赏军士。

&esp;&esp;“北府此战速却敌军,算是给朝野吃下了一颗定心丸。”百里归月在侧席,放下军报后,这性情冷寂的谋士难得露出些笑意,“这是女君监国后的第一仗,好教南北知道,我江左离了褚啸崖一样能打胜仗,那些对女君的非议就站不住脚了。”

&esp;&esp;谢澜安抚案也笑:“哪个说年青将领不牢靠?雏凤清于老凤声,我朝军中尽是好儿郎。”

&esp;&esp;等到下朝时,又是近黄昏。

&esp;&esp;青缯马车的朱轮辚辚滚过乌衣巷口雨洗的青石砖,玄白忽然“吁”地勒停车驾。

&esp;&esp;“何人挡道?”

&esp;&esp;只见马车前方,一个身穿旧蓝色夹衫,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人影跪在路中间。

&esp;&esp;听见车马声,青石路上的人抬起脸,露出一双微微凹陷却透着冶亮光芒的眼睛,凝视车门。

&esp;&esp;“学生楚清鸢,拜见女君。”

&esp;&esp;车里闭目养神的谢澜安听见这道声音,睁开眼。

&esp;&esp;她都快忘了这个人了。

&esp;&esp;第129章

&esp;&esp;谢澜安没有露面的意思, 玄白代为发问:“你有何事?”

&esp;&esp;楚清鸢比半年前瘦了很多,他紧盯那扇关闭的车门,刻意压低的嗓音沉哑而古怪:“早想来求见女君, 只是腌臜之身, 不养好伤, 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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