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1 / 2)
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oga对alpha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。
可是喻初程上辈子是个直男,这辈子又一直是beta,根本不懂这些,他只想找到让自己舒服的办法。
段怀瑾闭了闭眼,僵硬地掰开喻初程的手指。
之前是他易感期失去了理智,现如今他头脑中的那根弦虽然岌岌可危,但还没有崩断,他不能……
“为什么?”喻初程脑子混乱到已经记不清眼前这人姓甚名谁了,他只知道这个人的信息素跟他非常契合,能缓解他的难受。
可是这个人非常不配合,不仅离远了点,还把他手指掰开了。
喻初程眼眶通红,强忍着腺体那处百蚁噬骨般的疼痒,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喻夫人给他挑选的一沓alpha。
当时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心想不就是个发情期吗,他什么都不用都能撑过去。
可现实却给他惨痛的一巴掌,这哪里是发情,这简直就是折磨!
别人用一针抑制剂就能好,他二次分化特殊情况,一针抑制剂下去毛用都没有。
也没人告诉他第一次发情期会这么疼这么难捱啊。
喻初程手指被段怀瑾束缚着,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。
早知道就听妈妈的话选个高匹配度的alpha以防万一了,左右是家里花钱请的,就算他挨点欺负也不会像现在这样,他都快疼死了面前这个人形抑制剂也不管他。
喻初程越想越委屈,胸口闷得慌。
他眼角泛着水光,尾音发颤,“我不想出去……为什么不让我闻你的信息素?”
段怀瑾:“……”
不是他不让,是真的太危险了。
纵使他自控力惊人,但他跟喻初程的匹配度实在是太高了。一旦连他的理智也下线,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。
见段怀瑾不说话,喻初程两眼一闭,眼里蓄着的泪水瞬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尖。
能不能让之前那个说大话的他来扛啊,现在他已经服了,扛不了一点。
段怀瑾深吸一口气,目光落在喻初程绯红的眼角,“我会控制不住标记你。”
一听这话,喻初程更气郁了,他已经失去理智,便无所顾忌地控诉道:“就跟你之前没标记过我一样,你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好人!”
段怀瑾哑然,微微失神。
趁着段怀瑾手上力气松懈,喻初程抽回手指,扯开自己的衣领。
“咬我一口吧,就一口,我真的很难受,你不是说会对我负责吗?”
“……”
安静的书房内,段怀瑾只听到脑子里那根弦陡然崩断的声音。
这要是还能忍,他就不是alpha了。
段怀瑾捏住喻初程的脸,迫使喻初程抬头与他对视。
“我是谁?”
喻初程眼睫湿濡,困惑地看着他。
然而段怀瑾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,非要从中掏出一个正确答案。
喻初程盯着段怀瑾眼角的那颗小痣,思索了半天才嘟囔道:“反派……”
段怀瑾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,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。
喻初程刚才说的话更像一声轻哼。
就在段怀瑾凝神的须臾,喻初程忽然回忆起来,清晰地叫了一声,“段怀瑾。”
巨大的冲击袭上心头,汹涌清新的竹叶香爆发出来,刹那间冲散了房间里聚成一团的oga信息素。
“嗯,不要记错了。等你清醒过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不会躲。”
说完,段怀瑾就着这个姿势咬了下去。
喻初程胡乱挣扎了一下,却被人强硬地禁锢住双手。
陌生的压迫感让他想跑,可四肢虚软没有力气,只能紧紧握着拳,强忍着颤抖。
跟第一次标记不同,第一次他还是个beta,没有可以接纳信息素的地方,感受到的只是被人咬一口的疼痛。
但这次,他仿佛置身幽深的竹林中,耳畔出现风穿竹林的沙沙声响,先前的不适逐渐被压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舒爽,还有点麻。
段怀瑾其实收着力道,过了许久,一个完整的标记才形成。
喻初程已经无声地泪流满面了。
不是他没出息,男儿有泪不轻弹,除非真的控制不住。
“好困。”
喻初程生来就是个懒惰的性子享清福的命,他眼皮沉沉的睁不开,干脆就不睁了,整个人往后一倒,幸好段怀瑾眼疾手快抓住,不然他的后脑勺就要遭殃了。
喻初程神智不清地闭着眼,可能第一次发情期对他来说损耗有点大,居然很快就昏沉地睡了过去。
他的头歪在段怀瑾肩窝,头发因为湿了水,不像平时那么柔软,有点刺人让人有点痒。
“咚咚咚!”
书房的门被重重敲了两声。
张涵舟几次想要闯进去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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