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棋子与壁穴(尿到穴内)【高H】(2 / 3)
藏的棋子上。
“啊——!”龙娶莹痛得仰起头,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。
骆方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送,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的意味,肉棒摩擦着棋子和内壁,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诡异的快感。他掐着她肥白的臀肉,动作粗暴。
很快,他低吼一声,一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,浇灌在那些冰冷的棋子上。
剧烈的刺激和精液的润滑,让那几颗顽固的棋子终于松动,混合着浓稠的白浊,一股脑地从她红肿的肉穴里“咕噜咕噜”地溜了出来,滚落在地。
龙娶莹瘫软在地,大口喘着气,看着腿间狼藉的精液和棋子,感觉自己真像是刚下完一窝怪异的卵。
如果说棋子之辱是室内的、带着冰冷算计的折磨,那接下来的“壁穴”之辱,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,将她彻底物化的残忍。
龙娶莹一直没放弃逃跑。那天,她打听到骆方舟要离宫私访几天,觉得机会来了。她避开王褚飞那石头一样的视线,摸到了宫墙一处荒废角落,那里有个废弃的狗洞,被杂草半掩着。
钻出去!只要钻出去!?她心跳如擂鼓,也顾不上那洞又矮又窄,会不会卡住她那丰腴过人的身子。
她趴下身子,先把脑袋和肩膀挤了进去,然后是那对沉甸甸的奶子,被粗糙的墙壁磨得生疼。接着是腰腹……坏了!她那近一百四十斤的肥壮身子,尤其是那宽厚的臀部和肥硕的屁股,严严实实地卡在了墙洞中间!
进,进不去;退,退不出来!
龙娶莹慌了,拼命扭动,却只换来墙壁更用力的挤压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她就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肉虫,徒劳地挣扎。
一天,两天……她就这样被卡着,风吹日晒,饿得头晕眼花,渴得嘴唇干裂,下身甚至因为失禁而一片狼藉。绝望像冰冷的藤蔓,一点点缠紧她的心脏。
第三天傍晚,熟悉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。
龙娶莹浑身一僵。
骆方舟蹲下身,看着卡在墙洞里,只露出半个肥臀和一双无力蹬动的腿的龙娶莹,气极反笑:“本事不小啊,龙娶莹,还想跑?”
龙娶莹听到他的声音,吓得魂飞魄散,连声求饶:“王上!奴婢错了!再也不敢了!求您拉奴婢出去!求您了!”
“出去?”骆方舟伸手,狠狠拍打了一下她暴露在外的、沾着污秽的圆润臀部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你不是喜欢这个洞吗?那就待着吧。”
他非但没有拉她出来,反而就让她这么卡着!
“既然这么喜欢当洞,”骆方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,“那这三天,你就当本王的‘壁穴’好了。”
所谓的“壁穴”,就是人肉墙壁上的发泄洞。
骆方舟屏退了所有侍卫,独自“享用”这独特的景观。他有时会站在她身后,解开裤头,直接对着那因为卡住而无法闭合、微微翕张的肉穴挺腰进入,粗暴地抽插,将精液射在她紧窒的深处。
他甚至找来毛笔和墨汁,在她暴露的屁股上,写下屈辱的字眼——“肉洞”、“五文钱一次”。
最让龙娶莹无法忍受的是,骆方舟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。他有时会往她后面的屁穴里塞东西,金锭子,或者他常戴的玉扳指,美其名曰:“赏你的,夹紧了。”
而这三天里,最极致、最摧毁人格的屈辱,发生在那个清晨。
骆方舟晨起,走到卡在墙洞里的龙娶莹身后。龙娶莹经过一夜的折磨,已经有些意识模糊。
她感觉到他靠近,以为又是例行的侵犯,麻木地闭上了眼。
但这一次,她没有等到那熟悉的硬热。
相反,她感觉到了别的东西——一股温热、带着骚腥气的液体,猛地浇灌进她身体深处!
是尿!骆方舟竟然对着她卡在墙洞里的肉穴,撒尿!
温热的尿液充满了她内部的甬道,甚至因为灌得太满而从结合处缝隙溢出来,顺着她的大腿和墙壁流下。
“呃……呜……”龙娶莹发出像小兽一样的悲鸣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被这股温热臊腥的液体烫得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温度,而是因为这极致的侮辱。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,甚至连牲畜都不如,只是一个……可以随意排泄的洞。
骆方舟尿完,甚至还惬意地抖了抖,然后拉上裤子。他俯身,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带着餍足和冰冷:“记住这味道,龙娶莹。这就是背叛本王、妄图逃跑的下场。你的承诺,狗屁不如。”
三天后,当龙娶莹被从墙洞里拖出来时,已经奄奄一息。身上满是污秽,屁股上的墨迹模糊不堪,下体红肿不堪,散发着混合了精液、尿液和汗水的难闻气味。
她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回冷宫的地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。
这一次,她连在心里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骆方舟用最直接、最肮脏的方式,告诉她一个铁一般的事实:在这座宫殿里,她龙娶莹,不是王,不是对手,甚至不是人,只是他骆方舟一个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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