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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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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听了她们的回答,露出了困惑的表情。可能和他原本的预料大不相同。

刑警准备离开,美令叫住了他,希望他可以更详细说明仓木和案件的相关情况,没想到刑警竟然说,这是侦查机密,无法公开。美令强调“我们是遗族”,继续追问刑警。

“我们是遗族啊,却什么都不能告诉我们吗?更何况警方逮捕到凶手,不是应该最先通知我们吗?我们是遗族,却受到这样的对待,简直太莫名其妙了。”

但是,五代只是鞠躬道歉说:“对不起。”

之后,警方也没有向她们说明任何情况,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。在逮捕凶手一个星期后,才终于了解到案件相关的消息,但并不是来自警方的消息,而是从网络新闻中看到的。网络新闻提到,仓木向健介谘询如何为过去所犯下、时效已经消灭的罪行赎罪,健介告诉他,说出一切才是有诚意的态度,仓木担心健介会揭露这件事,于是就行凶杀人。

美令看了报导内容后感到愕然,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动机?她之前一直认为父亲健介不可能招人怨恨,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理由。

但是──

她感到难以理解。并不是因为理由太荒唐,而是“健介告诉他,说出一切才是有诚意的态度”这个部分。

健介会说这种话吗?

如果是正常的情况,或许能够理解。健介也经常说,说出真相最终对被告有利。但这次的情况不一样,那起案件的追诉时效已经消灭,即使现在说出真相,没有任何人能够得到好处。

美令把这个疑问告诉了绫子,绫子也同意,她也有同感。

“感觉不像是爸爸会做的事,他会把对方逼到走投无路吗?”绫子说完,歪着头纳闷,然后又补充说:“光看报导无法了解,在了解他们实际的对话之前,也无法发表任何意见。”

没错,说到底,就是信息太少了,甚至不知道过去的案件到底是怎样的案件。

绫子说,她有一个想法。

“你不是也认识望月律师吗?”

“认识是认识,怎么了?”

望月是健介的后辈,也是律师,在九段的一家大型事务所任职。他来参加葬礼时,曾经向绫子打招呼。

“望月律师建议我们可以使用被害人诉讼参加制度。”

“喔……”

美令也从健介口中听说过这个制度的名称,据说修法之后,被害人和遗族也能够参与诉讼,但她不了解详细的情况。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了解,也以为一辈子都和自己无关。

绫子告诉她,望月说如果她们有这个打算,他可以介绍专人协助。虽然遗族可以参加诉讼,但不了解法律的外行人很难自行办理复杂的手续,所以有被害人诉讼参加律师制度,从法律的角度支持被害人。只要向东京地检厅谘询,东京地检也会协助介绍律师,但望月有适当的人选可以介绍。

“那我们就使用这个制度,”美令说,“只要能够参加诉讼,就可以了解很多情况,我想亲自了解爸爸为什么会遭到杀害,也想亲眼看看凶手到底是怎样的人。”

绫子也对这件事抱着正面的态度,于是露出了下定决心的表情表示同意。

自从警方公布凶手的杀人动机后,几乎每天都会遇到想要采访的记者。绫子说,前几天也有一个姓南原的自由记者上门纠缠了半天,说只要采访几分钟就好。

“白石先生似乎认为即使追诉时效消灭,所犯的罪也没有消失,请问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,可以佐证这一点呢?”那个姓南原的记者在家门口这么问。

正因为想不到可以佐证的事,所以才无法理解凶手的杀人动机──美令听了绫子告诉她的情况后这么想。

晚上七点整,对讲机的铃声响起。绫子拿起听筒说:“请进。”放下听筒后对美令说:“她来了。”然后走去玄关。

美令确认餐桌很干净后,把椅子排整齐。

不一会儿,门打开了,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跟在绫子身后走了进来。她一头短发,戴了一副黑框大眼镜,看起来像三十五、六岁,但实际年龄可能更大。一身深灰色套装,背着商务后背包。虽然之前就听说是女律师,但和美令原本的想像不太一样。

女律师拿出名片,自我介绍说:“我姓佐久间。”名片上印着佐久间梓的名字,事务所在饭田桥。

“请多指教。”绫子说。

“请坐。”美令请她坐在餐桌旁。

“失礼了。”佐久间梓坐下后,美令也坐了下来。

佐久间梓看到绫子准备走去厨房,立刻准备说:“不用准备饮料了,我想专心谈事情。”

“喔……好。”绫子不知所措地走了回来,拉开了美令旁边的椅子。

“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,请问你们对被害人诉讼参加制度了解多少?”佐久间梓问。

“听望月律师说了之后,我和女儿一起稍微做了点功课。我们是律师的家属,实在太惭愧了。”绫子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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