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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主人就是我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人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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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里就是为你准备的。早在你还没来之前,我就在等你了。」

白笙笙呆呆地坐起来,咬着指尖,喉咙乾乾地问了一句:

「你、你到底是谁啊……为什么、为什么会……早知道我会来……?」

男人蹲下,伸手将她耳后一撮乱毛抚顺,眼神深邃。

「因为我曾经捡过一隻受伤的小奶猫,她有一双粉紫色的眼睛,总是在我胸口蹭啊蹭——」

他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巴,凑近她耳边,声音带着致命的温柔与侵略:

「十年前因为我被收养,所以离开那边,我想我的猫一定还等着我,当时我无法跟父母要求什么,于是我让自己变强能够独当一面,现在,她回来了——还变得这么软、这么好抱。」

白笙笙整隻人僵住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猫耳默默又竖了起来,尾巴在毛毯上捲了两圈,心跳比平常多了两倍。

是那个小男孩!那个她还是幼猫,差点被路杀,一名小男生救下了她,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去流浪,他们彼此抱在一起取暖说笑,直到有一天男孩突然就消失了,只留下你等我这句话……

白笙笙顿时间泪光涌出:「你还知道要来……」

谢宇臣轻声安抚:「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了。」

管她现在是变异体的灵兽,与自己身分配不上,谢宇臣就要她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一名女佣端着毛巾与暖水壶走了进来,原本是来例行为主人准备休息用物,却在踏进房间的一秒——

整个人顿住。

「…咦?耳朵是、真的…灵兽?」

她惊讶地瞪大了眼,看见白笙笙头顶那对毛茸茸的奶白猫耳在轻轻晃动,还有那条乖巧地蜷在一旁的长尾巴,像春日的云丝绕着光。

白笙笙:「!!」

她脸一下爆红,飞快地伸手按住耳朵、尾巴一抽、整个人跳起来,一脸惊慌:「这、这这这是、是道具啦!很拟真而已……!」

她语速飞快,说完还努力对佣人露出一个「我没事我很正常」的尴尬微笑,耳朵却不争气地一抖一抖,尾巴也僵在原地不敢动。

佣人整个人陷入静止状态,手里的毛巾差点滑下来。

而男人却在这时,懒洋洋地从沙发后站起,走到她身后,垂眸勾唇,语气平淡地说:

「那是我让她戴的。」

白笙笙:「?!」不要说这么羞耻的话!

她猛地转头看向他,脸几乎烧起来:「你、你你乱讲什么……!」

男人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,手自然地落在她腰后,像是要挡住她的尾巴似的,还顺便按了按她小小的后腰。

「太可爱了,我看了会心痒,不让她戴怎么行?」

语气从容,又过分真实。

佣人:「……」

佣人嘴角抽了抽,缓缓低下头,语气颇为谨慎地开口:「是、是……小姐的耳朵真精緻,设计得非常、逼真。尾巴也……毛质非常……高级。」

白笙笙:???

你们为什么装作相信啊喂!!

男人见状,惬意地坐在她身后的绒毛懒人沙发上,轻轻拉她一把,让她跌坐在他膝上。手指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「耳罩」。

「就这样,让她习惯这副样子吧。」

「……这副?」白笙笙气得耳朵立起来,偏偏男人还作势要去捏她耳朵。

「唔、不准碰——!」

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跳起来,逃进房间深处。

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,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,又宠又撩。

「你今晚要睡哪里?地毯?猫窝?还是我的腿上?」

「都不要!」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,尾巴却从遮掩处偷偷甩了甩,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。

佣人们互看一眼,对这位突然入住的「会喵、会炸毛、还能红着脸撒娇」的女孩,迅速达成默契:

这不是客人。

这是——主人养的心肝宝贝。

从此之后,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:

不许吵、不许问、不许碰。

猫耳小姐,是唯一的例外。]

夜色渐深。

月光洒进房间的玻璃吊窗,将一室绒毛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。

白笙笙窝进吊床,整隻人缩成一团,小被子只盖到胸口,尾巴还不安分地从毛毯底下伸出来,在空中轻晃两下,像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。

她其实睡不着。

不是不累,而是太紧张,那个男人太危险了,却又让她……想靠近。

曾经在某段时光里,被他这么抱过,轻轻碰过耳朵,被他胸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跳。

她翻了个身,小脸埋进抱枕里。

「喵呜……」低低哼了一声,像是撒娇,又像是委屈。

结果下一秒,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。

白笙笙耳朵“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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